许剑平回到衙门时,已然是响午时分,许剑平刚踏入衙门口,便撞见了一脸幽怨的陈一兵,“许兄,未曾想隐藏的这么深,昨夜可是风光肆溢,不知潇湘妃子滋味如何?”
“人言可畏,莫要乱说,无故辱人清白,昨夜在下喝乏了,诸事未遂……”
陈一兵绕着许剑平转了一圈,鼻子嗅了嗅,一股的酸臭味,“嗯,姑且相信汝。”
“待会同某去个地方,某去换套衣裳。”许剑平扯过衣袖闻了闻,回首望了望来时路,也不知昨夜是否弄脏那张床榻,尔后便转身来到了后院。
许剑平刚走至厢房门口,神情一震,平日里张老头习惯性出门之时会在门缝中夹片樟树叶,显然许剑平也学到了这点,望着空空如也的门缝,许剑平拔出长刀,蹑手蹑脚的走至门口,深深吸了口气,猛地一踹,房门应声而开。
“汝为何在此”许剑平放下长刀,走至床榻处,费力的抬起木床,从内里抽出木匣子,将长刀放了回去。
“不错,行事稳重,心思机敏,看来卷宗所述基本属实”白仇雪淡然的坐在桌前,把玩着手中那片樟树叶,桌上摆放着一本黄色卷宗,凑近了看封面上赫然写着江陵二字。
许剑平脱掉衣裳,拿着一块白绫走至门口,“所谓何事,莫要说些空闲话。”
白仇雪并未恼怒,反而有些欣赏,“有趣,如此甚好,白某此次前来,其一你这清静,适合疗伤,其二邀你加入绣衣御史。”
“此事日后在说”许剑平直接走至水井旁,寻来一木桶,自顾自的清洗了起来。
许剑平清洗完后,来到衙门大厅,唤上陈一兵,“走,同某查探一个地方。”
“有点不对啊,这是去潇湘阁的路啊!”陈一兵显然是荆州的老油条,走着走着发现此路竟然是去往潇湘阁,于是打趣道:“小雏男,汝这是昨夜还未曾尽兴,魂牵梦绕,准备白日宣…淫?”
许剑平随即想起清晨那具白璧无瑕、凹凸有致的身体,一股血液冲上头,瞬间脸红到耳根,立即反驳到:“都说了昨夜喝乏了,什么都未做,莫要胡说。”
陈一兵瞅了一眼许剑平那红到耳根的脸“是嘛,那你走路一瘸一瘸的干嘛?”
“我操,老子是男人,一瘸一瘸那是女人的事”许剑平听到这话忍不住了,直接拿起长刀就要砍死陈一兵。
追了一会,许剑平便没劲了,无法,好歹陈一兵是三品武者,许剑平这不入流的渣渣还是差点远。
二人走了大约半时许,来到了一片居民区,许剑平望了望不远处的潇湘阁,从木匣子内取出一张丙丁洞视符,嘴里念念有词:“清清靈靈,心下丙丁,右觀南斗,左觀七星。”只见附录径自焚烧起来,化为一道灵光从许剑平眉尖钻入,眉头黑痣瞬间化为第三只眼,环顾四周,将目光锁定了一栋宅院。
这是一栋颇为奇怪的房屋,说是住宅,可却又有着高高的城墙,城墙上一扇黄铜色的的大门紧锁,若非里面有栋高高的阁楼,许剑平还真以为打开这到铁门后就是城外了。
许剑平沿着“院墙”绕了一群,发现这是一栋半圆形的府邸,三面竖着高高的城墙,一面临着美丽的湘江,若想进入除了那扇大门外,只能是翻过墙头去。
许剑平放下长刀,吐口唾沫,双手搓了搓,这是想徒手爬上去的节奏。
陈一兵见到如此丢人的场面,连忙跑了几米开外,假装环顾四周,仿佛在说,某与此人不相识。
许剑平后退几步,一个助跑,蹬在墙体上,一步,二步,三步然后奋力一跃,双手一抓,奇迹般的竟然抓住了墙头。许剑平坐在墙头上,对着下面的陈一兵“呵呵”二声。显然是近日来许剑平跟着钱捕头训练起了效果,身体素质比之之前稍有提升。
陈一兵拾回惊掉的下巴,替许剑平捡上地上长刀,一个纵身直接越过城墙进入院内,让方才还沾沾自喜的许剑平黯然失神。
许剑平轻手轻脚的搜查了一圈后发现院内空无一人,向陈一兵示意后打算进入屋内查找线索。正当二人准备推开房门进入时,突然听到大门处传来阵阵脚步声。陈一兵连忙拉着许剑平躲在院内的花坛假山后。
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过后,院内走进来七八个人,为首的正是一位身高仅有三尺,面容却显老成的侏儒男,其身后跟着的赫然就是斗笠男,许剑平看了看陈一兵,摇了摇手,示意其莫要轻举妄动。
待到其进屋后,许剑平蹑手蹑脚的走到窗户旁,将食指嗦了一口,尔后在窗纸上捅破了一个洞,眯着眼望去,发现屋内此刻站着竟然有三人,除却侏儒男及斗笠男外,还有一位身材矮小,皮肤黝黑的苗疆人。许剑平看其第一眼就知道这就是他们四处寻找的那位蛊毒操控者。
许剑平并为惊讶,俯耳想听听他们在里面谈些什么。
“大哥,我照您的吩咐将~~~~~”话还听一半,突然
“啊。”的一声
原来陈一兵也有样学样的在隔壁窗户上开了个口子,看到那位苗疆人后,不知道为何惊讶的叫了一声。屋内之人瞬间警觉。
“谁。”
好在陈一兵反应机敏,见行踪已然暴露,也不在犹豫,拉着许剑平几个纵身翻过城墙,扬长而去。
所幸二人跑的够快,院内护卫压根还没反应过来,不过却也失去了探听更多信息的机会。同时亦打草惊蛇了。
待许剑平回到衙门内,将情况与钱捕头汇报后,带领一群人马赶到宅院时,院内已经人去楼空。
陈一兵显然非常懊恼,倘若当时能沉住气,先行撤离再率领众人围捕,那铁定能手到擒来。
“对不住了,许兄,方才是某急躁了。”
许剑平看了看陈一兵,只得安慰道:“无妨,既然某能寻到他们一次,亦能找到第二次。”
斗笠男唤那侏儒男为大哥,而且听其说话口吻,显然是非常听从且惧怕,若非此人便是整个案件的幕后操控者。还有那苗疆之人,难怪众人搜寻了几日毫无踪迹,原来一直躲在那处宅院内,经过此次打草惊蛇后,估计藏的更深了。
“汝如何得知他们藏于那处宅院”钱捕头诧异的问道。
许剑平望了望,并未回答,而是关切的问道:“钱老大,您眼睛这是?”
“不碍事,不碍事”钱捕头有些尴尬,昨夜他与二位姑娘彻夜长谈,鏖战了一个夜晚,晓是钱捕头这等四品武者亦招架不住,这不今日便顶着个熊猫眼。
许剑平缓缓的说道:“悦来客栈焚烧一案后,某便察觉到凶手藏于城东,昨日某在潇湘内感知到其大致方位,是故今日便与陈兄过去查探一番。”
“汝昨日还真是去查案的?”钱捕头想到昨日潇湘阁门口的偶遇,以为许剑平同他一般,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,心中暗自惭愧。
入夜,厢房内。
“汝睡床上。”
“汝睡床上。”
“睡出去些,压着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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